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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單獨接觸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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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難之後所發生的事

“代表身份的宮物你按等級依次先列舉一下”

蕭韻寒走到午殿門口就聽到這樣一句話

“依次是,宮羽,宮石,宮木,宮玉,宮花,宮帶,宮鈴……”稚嫩的童聲想起

………………

“那上古十六件神器分別是什麽?”

“分別是,軒轅劍、東皇鐘、盤古斧、煉妖壺、昊天塔、伏羲琴、神農鼎、崆峒印、昆侖鏡、拴天鏈、勾蘭玉、奪魂蕭,催淚鈴,浮沈珠,玄天傘”

“還有呢?”

“可是,可是女媧石已經碎了啊……”

此事可大可小,她又如何得知?桃翁越往深處想越是心驚肉跳,對著花千骨厲聲道:“你跟我來!”說著甩袖出門

在二人出來之前蕭韻寒先一步隱去了自己的身形

“好熱鬧啊,你們再說些什麽?讓本尊也來聽聽可好?”就在桃翁準備開口前蕭韻寒從門外走了進來

“參見仙尊”桃翁回頭見來人是蕭韻寒後立刻行禮

“弟子見過師叔”笙蕭默摩嚴

“弟子見過師父”白子畫

“仙尊!”從來沒有想過這麽快就能見到蕭韻寒的花千骨

“起來吧”蕭韻寒語氣淡淡

“桃翁,本尊看你剛才想向子畫他們稟報些什麽?不介意本尊也來聽聽吧”蕭韻寒看著桃翁問

“不敢……不敢……仙尊請便”

桃翁稟報著課上發生的一切

“師兄,她就是你和師叔帶回來的那個孩子?”笙蕭默感興趣的問

“她是如何得知女媧石以碎的,你莫要撿了個妖孽回來……”摩嚴冷哼一聲道

白子畫依舊端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蕭韻寒一手支住頭笑的溫柔似水的看著他們

“來,告訴儒尊,你是怎麽知道女媧石以碎的?”笙蕭默用他那能膩死人的聲音溫柔的問

“是清虛道長給弟子的書中所寫。”花千骨老實的回答。

“什麽書?”摩嚴眉頭緊皺,目光犀利似乎能洞穿一切。

“清虛道長寫的《六界全書》”

“他把這個寫下來做什麽?這臭道士背後搞什麽鬼?”

“師兄。”白子畫語氣淡然,卻分明在指責他對死者不敬。

摩嚴冷哼一聲:“書裏都寫了些什麽?”

花千骨心裏也有微微不悅,道:“就是六界的史記。”

“各門各派的都有提到麽?”

“是。”

笙簫默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清虛道長還挺八卦的!”見白子畫看了他一眼連忙不說話了。

摩嚴不由皺起眉頭,這麽重要的東西,要是落到妖人手裏……

“呈上來。”

花千骨遲疑了一下然後望著蕭韻寒,沒有動作。

“我讓你呈上來。”摩嚴話語裏帶了一絲不耐和火藥味,似是不信竟有門下弟子不聽號令。

花千骨依舊遲疑的看著蕭韻寒

“反了你了……”

“只是一本書罷了,何必這麽逼一個孩子”

摩嚴的話被一個仿佛包含著五音十二律的動聽聲音打斷了

“仙尊……”花千骨驚訝的看著蕭韻寒

“師叔,那本書……”

“不論那本書記載了什麽,始終只是一本書”

摩嚴的話再一次被打斷了

“可是……”摩嚴還想說什麽被蕭韻寒看了一眼後就住口了

“桃翁啊,你剛剛所說花千骨犯的那些錯可屬實?”蕭韻寒看著桃翁笑的溫柔似水的問

“是”

“可是本尊看到的並不是如此啊,本尊看到的是你故意刁難花千骨,難道是本尊看錯了嗎?”蕭韻寒疑惑的問

“這……這……”

“桃翁你在課上故意刁難花千骨,可屬實?”蕭韻寒再次問

“屬實”

“既然這樣,從今天起桃翁你就不用教課了,去做些別的吧,你帶的課……就由落十一接手”

“多謝仙尊”桃翁行禮後立刻離開了

“你也下去吧”蕭韻寒看著花千骨說

“弟子告退”

“師叔,弟子還有事,先告退了”笙蕭默和摩嚴也離開了

“師父是否太偏袒那個花千骨了”在笙蕭默摩嚴離開後白子畫問

“沒有的事,是你想多了”

“是麽……”白子畫眼神微暗

“你說什麽?”由於白子畫的聲音太小蕭韻寒沒有聽清

“沒什麽,師父還記得給我的承諾嗎?”

“記得,我蕭韻寒,今生只會是白子畫的師父,只會寵他,疼他,護他,對他一個人好,哪怕是與六界為敵”蕭韻寒笑著說

“師父不要忘了啊”

“不會忘的,就算忘了所有人,都不會忘了子畫,忘了對子畫的承諾的”

“那就好……那就好……”白子畫抱著蕭韻寒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子畫,為師該離開了”蕭韻寒拍了拍白子畫的背說

白子畫沈默著更加抱緊了蕭韻寒

“怎麽了?”

“師父的身上……好香,是桃花的味道”白子畫蹭了蹭蕭韻寒的脖頸在她耳邊呢喃

“呵呵”蕭韻寒笑了笑沒有說話

“……弟子恭送師父”過了一會兒白子畫放開蕭韻寒說

“仙尊”

“是你啊,怎麽樣?在長留還習慣嗎?”蕭韻寒看著叫住她的花千骨問

“還……還好”花千骨臉紅中

“你叫住我有什麽事?”

“仙……仙尊,如果我能學好五行,你……你能不能……能不能,收我為徒啊?”花千骨期待的問

“不能哦”蕭韻寒要了搖頭說

“我這一生只會收子畫這一個徒弟,不管是對是錯,是好是壞我都會向著他,就算是整個長留整個六界都沒有子畫重要……”蕭韻寒看著天空緩緩的說

“你該回去上課了”蕭韻寒看著發呆的花千骨說

“弟子告退”花千骨行禮後便離開了

等她們都走了之後,白子畫從樹後走了出來,表情覆雜的看著蕭韻寒的背影

他本來是出來透氣的,結果聽到了這樣的談話,他一直都不敢確認自己在師父心中占據著怎樣的位置,現在他是不是就可以自私的認為,自己在師父心中占據著比六界還重要的地位?師父只是他一個人的師父?

師父,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師父……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人

“在下君離歌,見過姑娘……”

少年一襲青衣站在那裏溫潤如玉

“阿寒,我會陪著你的……”

少年撫摸著少女的頭發溫柔的說

“阿寒,你又淘氣了……”

少年無奈的搖頭語氣寵溺的說

“阿寒,要照顧好自己啊……”

少年略帶憂傷的說

“阿寒,如果我傷害了你,你會原諒我嗎?”

少年眼中帶著掙紮的神色

“阿寒,我……”

少年愧疚的看著少女

“滾,你給我滾,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少女看著化為火海的桃花島憤怒的喊著

“阿寒,抱歉”

少年轉身離去,少女看著火海哭的肝腸寸斷

“爹爹……娘親……離……歌……”少女在夢中輕聲呢喃著,淚水從緊閉的眼中流出,劃過臉頰消失不見

“師父,師父”

“子畫啊”蕭韻寒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樹下的白子畫

“師父,你怎麽又在樹上睡著了,這樣很危險的”白子畫語氣無奈的說

聽著這句話蕭韻寒的思緒回到了很久以前——

“阿寒,你怎麽又在樹上睡著了,要是掉下來該怎麽辦?”少年站在樹下無奈的說

一瞬間,樹下的少年和白子畫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呵呵,子畫,你找我有事嗎?”蕭韻寒回神後笑了笑然後轉移了話題

“有人把這個寄到了絕情殿”白子畫拿出請柬遞給蕭韻寒

蕭韻寒接過打開請柬只見上面寫著——

阿寒,我就要成親了,七月七日,在魔界,希望到時候你能來 ——君離歌

“君……離……歌……”蕭韻寒看著這份特制的請柬一字一頓的說

“師父?師父?”白子畫叫著失神的蕭韻寒

“子畫啊,要不要陪為師去趟魔界?”

“師父是有什麽事嗎?”白子畫問

“……去參加一個十裏紅妝的宴會”蕭韻寒沈默了一會兒回答

“是師父的朋友要成親了嗎?不過師父怎麽會認識魔界中人?”

“……”蕭韻寒沒有回答只是神色覆雜的看著紛飛的桃花

“師父前面就是魔界的入口了”白子畫對蕭韻寒說

“……”蕭韻寒沒有說話神色覆雜的盯著前方

“你們是何人?膽敢擅闖魔界”蕭韻寒和白子畫剛到入口就被攔住了

“……本尊,是來找君離歌的”蕭韻寒開口說

“大膽,至尊的名號豈是你可以直呼的”

“呵……”

“這是在做什麽?”

就在蕭韻寒準備開口是被人打斷了

回頭望去,那人身穿紫衣,紫發血眸,立於火鳳之上

“參見魔君”

“你還沒回答本座,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回稟魔君,這二人擅闖魔界,還直呼至尊名號”

“哦?”殺阡陌感興趣的回頭

“不知韻寒仙尊和白子畫到我魔界有何貴幹?”殺阡陌問

“本尊是來找君離歌的”蕭韻寒語氣淡然把那張請柬遞給殺阡陌

“既然如此,那就跟本座來吧”殺阡陌看了看請柬然後說

“到了”殺阡陌停住了腳步

蕭韻寒看著眼前的一切微微失神,眼前的一切和桃花島簡直一模一樣

“阿寒……”溫柔的嗓音從蕭韻寒身後響起

蕭韻寒回頭,只見站在那裏的人依舊是初見的模樣

一襲青衣,溫潤如玉

“阿寒,好久不見了”君離歌微笑著說

“好久不見,君……公子”

當蕭韻寒說出這句話以後君離歌的笑容僵硬了

“阿寒,你還是在恨我嗎?”

“本尊不恨你,你跟本尊沒有任何關系,本尊為何要恨你?”蕭韻寒語氣平淡的反問

“唉……阡陌,你帶阿寒去休息吧”君離歌看著這樣的蕭韻寒嘆了口氣對殺阡陌說

“好”

“原來離歌口中的阿寒,是仙尊你啊”殺阡陌把蕭韻寒和白子畫帶到住處後,留了這樣一句話便離開了

“師父,你還好嗎?自從收到請柬後你的情緒就變得很不穩定”白子畫看著依舊在失神的蕭韻寒說

“我沒事,子畫,你去休息吧”

“……弟子告退”白子畫行禮離開

“阿寒……”君離歌望著桃花林輕聲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小寒和君離歌的故事是從下一章開始寫,還是在拖幾章嘞?

☆、離歌,離世之歌

“阿寒,你果然在這裏”君離歌看著坐在梨花樹上的蕭韻寒說

“你來這裏做什麽?”蕭韻寒聲音冷淡的問

“我來看看你”君離歌語氣溫柔的說

“呵,看我?我有什麽好看的”蕭韻寒冷笑著說

“阿寒,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你下來,我們好好的聊一聊”君離歌語氣溫柔的哄著

“聊一聊?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說的”蕭韻寒別過頭不在看他

“阿寒,我知道,你還在恨我,所以,我們好好的談談好不好”君離歌耐心的哄著

“呵,我恨你?你憑什麽說我恨你?君離歌,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

“阿寒……”

“君公子,君離歌,聖尊大人,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明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所以,請你離開”蕭韻寒不耐煩的說

“……阿寒,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傷害你”

君離歌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

蕭韻寒靠在樹上神色哀傷的望著天上的冷月,看著天上的星辰,之後吹起了遺音

冷月,繁星,藍裙,哀傷的樂,隨風飄落如雪般的梨花,組成了今夜獨有的風景

蕭韻寒和白子畫一路走來,看到的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到處都布滿了喜慶的紅色

“蕭韻寒?白子畫?他們怎麽會在這裏?”

“是啊,他們怎麽會在這裏?”

“今天是聖尊大喜的日子,他們仙界之人來這裏做什麽?”

………………

當眾人看到蕭韻寒和白子畫進入大殿後,變開始議論紛紛

“仙尊可是離歌特意請來的人哦”殺阡陌走進大殿說

“參見魔君”眾人行禮

“魔君,您剛說蕭韻寒是聖尊請來的?”有人開口問

“是啊,仙尊的請柬可是離歌親自寫的”

“怎麽可能”眾人不敢置信

“仙尊不解釋一下嗎?”殺阡陌看著蕭韻寒

“沒有那個必要”蕭韻寒語調淡淡

聖尊到——

這是外面有人宣道

“參見聖尊”眾人行禮

“起來吧”一襲紅衣的君離歌走了進來

“阿寒,怎麽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君離歌走到蕭韻寒面前問

“沒有”

“那……”

“聖尊,新娘已經到了,請聖尊移駕”就在君離歌準備說什麽的時候被人打斷了

“阡陌,幫我照顧好阿寒”君離歌留下這樣一句話便離開了

“離歌他,還真是在乎你啊”殺阡陌開口說

蕭韻寒一言不發不知在想著什麽

聖尊、夫人到——

一身紅衣的君離歌帶著一位同樣身穿紅衣的女子進來,女子蓋著蓋頭看不清容貌,但是從身形來看應該是一位美人

“蕭韻寒,拿命來”就在君離歌帶著新娘經過蕭韻寒的時候,新娘突然掀起蓋頭拿出劍向蕭韻寒刺去

劍刺入身體,血流了出來,只不過受傷的不是蕭韻寒而是

“君……離……歌……”蕭韻寒看著倒下的身體緩緩說出了這三個字

“聖尊?怎麽會……”新娘不可以置信的看著倒下的君離歌

“為什麽要這樣做?”蕭韻寒抱著君離歌神色覆雜的問

“阿寒,我把命賠給你,你原諒我好不好?”君離歌笑著問

“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活著我就原諒你”蕭韻寒把止血丹餵進君離歌口中說

“好”君離歌溫柔的說

“蕭韻寒,你救不了他,就像你救不了桃花島,救不了你父母一樣”新娘看著蕭韻寒的動作說

“你……說什麽?”蕭韻寒艱難的開口

“寒煙”君離歌搖了搖頭示意她住口

“蕭韻寒,你知道嗎,當初殺了你父母的人是我,火燒桃花島的也是我”寒煙說

“不可能……明明是……”

“是君離歌是嗎?呵,蕭韻寒,你是白癡嗎?哪有人殺了人之後還留在原地的,本來去執行任務的的確是君離歌,可是他卻因為對你產生了感情,而下不了手,你們又知曉了他的身份,那我就只好動手了,而你看到的一切都是我設計好的”寒煙嘲諷的看著蕭韻寒

“這是真的嗎?”蕭韻寒看著君離歌艱難的問

“阿寒,對不起……”

“那她說的是真的了?”

君離歌笑了笑沒有說話

“阿寒,你救不了我的,寒煙的劍上塗了魂歸,所以你救不了我的”君離歌阻止準備為他運功療傷的蕭韻寒

“阿寒……原諒我……阿寒……對不起……”君離歌吐了一口血說

“離歌……離歌……”蕭韻寒抱著渾身是血的君離歌淚如雨下

“君離歌死了,那麽接下來就是你了”寒煙說著又一劍刺了過來

“那就試試看”蕭韻寒握緊了手中的遺音

之後……

之後寒煙死了,魔界眾人不知被殺阡陌用什麽方法壓制住了,蕭韻寒和白子畫也回到了長留,只是君離歌的屍體和他的靈魂一起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被埋葬的過去

絕情殿的桃花紛紛灑灑的落下,花瓣落在石桌上,落在酒盞中,落在樹下人的身上

“師父,別喝了……”白子畫望著樹下手持銀盞的蕭韻寒

“是子畫啊”蕭韻寒瞇了瞇眼

“師父,你醉了……”

“醉了?醉了就好了……”

“子畫啊,你知道嗎?我和他啊,就相遇在桃花雨中”蕭韻寒趴在石桌上眼神迷離

“我第一次見他是在桃花島紛飛的花雨中,那時十五歲的我,厭煩了整日修行的日子,所以稟明了師叔,然後回了桃花島……”蕭韻寒緩緩開口

桃花島有著永不雕零的桃花,而蕭韻寒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坐在桃花樹上,看著紛飛的桃花雨

那天午後,蕭韻寒向往常一樣坐在樹上看著桃花,但是由於陽光太過溫暖的原因,她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在下君離歌,見過姑娘”溫柔的聲線驚醒了睡夢中的蕭韻寒

被驚醒的蕭韻寒皺著眉一言不發的坐在樹上看著樹下一襲青衣,溫潤如玉的少年

“在下君離歌,見過姑娘”君離歌再次開口

“你……是什麽人?來桃花島有何貴幹,又怎麽會在這裏?”蕭韻寒淡淡的開口

“在下是島主的客人,不小心迷了路,這才驚擾了姑娘”君離歌笑的有些尷尬

“這樣啊……”蕭韻寒輕聲說著從樹上下來

“跟我走,我帶你出去……對了,我名蕭韻寒”蕭韻寒回頭望著溫潤如玉的少年說

“有勞蕭姑娘了”君離歌笑著說

青衣,藍裙,紛飛而落的桃花雨組成了她和他的初次相見

“爹爹”

“真是稀奇啊,平時不都是有人叫你你才會回來的嗎?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蕭遠擡起頭問

“因為他”

“離歌?你怎麽會和小寒在一起?”蕭遠看著跟在自己女兒身邊的少年問

“在下不小心迷路了,然後是蕭姑娘帶在下出來的”君離歌笑的有些尷尬

“這樣啊,看來你是誤打誤撞走進了靠近海邊的那片桃花林,那片桃花林除了小寒外就沒有人會去了,也算是小寒的專屬地了”蕭遠笑著說

“對了,小寒,離歌是爹爹朋友的兒子,他要在桃花島住一段時間,你幫爹爹好好照顧他啊”蕭遠突然說

“為什麽是我”蕭韻寒不滿的皺眉

“小寒乖啊,爹爹還有事,離歌就交給你了”蕭遠拍了拍蕭韻寒的頭之後就離開了

“跟我來吧”蕭韻寒嘆了口氣說

“阿寒……”

“唔……離歌……”蕭韻寒揉了揉眼睛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阿寒,你怎麽又在樹上睡著了,要是不小心掉下來該怎麽辦?”君離歌在樹下無奈的說

“沒關系,離歌會接住我的”蕭韻寒坐在樹上說

不記得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他叫她阿寒,而不是蕭姑娘,她也開始叫他離歌,她也養成了在樹上睡覺的習慣

少年在書房看書,突然被人從身後捂住了眼睛

“阿寒,你又淘氣了”被捂住雙眼的君離歌寵溺的說

“離歌你就不配合我一下嗎”蕭韻寒在放開雙手坐在君離歌旁邊抱怨著

“你呀……”君離歌搖了搖頭寵溺的笑著

“離歌離歌,我們去看星星好不好”蕭韻寒晃著君離歌的手臂

“好”君離歌笑的溫柔

“我們去桃花林看星星好不好?”

“好”

“那我們走吧”蕭韻寒說著便拉起君離歌跑了起來

“阿寒,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少年在繁星下撫摸著少女的頭發溫柔的說

“阿寒,如果我傷害了你,你會原諒我嗎?”少年眼中帶著掙紮的神色看著昏昏欲睡的少女

“那離歌你會傷害我嗎?”少女瞇著眼問

“不會,君離歌永遠都不會傷害蕭韻寒”

“離歌不會傷害我的,所以……”

“阿寒……你要照顧好自己啊”少年看著熟睡的少女略帶憂傷的說

“有一天父親來找我,對我說,他有事要告訴我,當時我並沒有想到這次的談話,將是我和父親最後的一次相見”蕭韻寒依舊趴在冰冷的石桌上

“後來呢?”坐在她身邊的白子畫問

“後來……”

“爹爹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小寒,你聽爹爹說,君離歌……他是魔界的人”

“爹爹你在開玩笑吧”蕭韻寒不可置信的問

“這……是真的,你自己看”蕭遠把調查結果遞給蕭韻寒

“不,這不是真的,離歌怎麽可能是魔界的人,我不相信……我要去找他”蕭韻寒自言自語著然後奪門而出

“小寒……小寒……”蕭遠看著蕭韻寒的背影喊

“我在桃花島上找不到離歌,便去了桃花島周圍的一些小島,可是依舊沒有找到他,當我回到桃花島的時候,看到的是化為火海的桃花島”

“阿寒……”熟悉的嗓音從背後響起

“離歌,你是不是魔界中人”蕭韻寒背對著君離歌問

“……是”君離歌頓了頓回答

“那桃花島……”

“阿寒,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離歌,你告訴我,這一切和你無關,你告訴我這不關你的事……”

“阿寒,我……”

少年愧疚的看著蕭韻寒

“滾,你給我滾,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君離歌,我只願今生從未遇見你”少女冷聲說

“阿寒,抱歉……”

“離歌離開之後,我看著桃花島哭的肝腸寸斷,後來是師叔接到消息把我帶回了長留,回到長留之後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修行上,三年後住進了絕情殿”

“子畫,你說,如果當初我聽離歌說完後面的話,離歌是不是就不會死,如果,在魔界我肯跟他好好的聊一聊他是不是就不會死”

蕭韻寒望著酒盞中的桃花酒語氣哀傷

“師父……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了……”白子畫抱著蕭韻寒在她耳邊輕聲說

蕭韻寒沒有說話,但是白子畫感覺到了從肩上傳來的濕意

“師父,師父”

白子畫輕聲叫著懷中的女子,但是懷中人並沒有反應,他低下頭,只見懷中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在他懷裏睡著了

“離……歌……”眼淚從蕭韻寒眼中流出

“師父,從今往後就由我來陪著你,保護你……”白子畫用指尖輕撫過蕭韻寒的眼角的淚痕輕聲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小寒和君離歌的故事就寫完了

☆、夢境與收徒

“花千骨,長留門下再容你不得,如今判你逐出師門,誅仙柱上受九九八十一根消魂釘,你服是不服?”

身穿青色衣衫的女孩被綁在誅仙柱上

“我再問你一次,為何偷盜神器放妖神出世?”

白衣男子手持斷念走進女孩

“既然全世界都舍棄我,那我也誰都不要”

在海底的女子說

“白子畫,我以神的名義詛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傷不滅”

紫衣女子在白衣男子懷中說著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傷不滅……”

“不老不死,不傷不滅……”

“子畫——”蕭韻寒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是夢啊……”蕭韻寒看著周圍熟悉的擺設自言自語

“師父”白子畫走到調香之人身邊道

“子畫啊,仙劍大會快要開始了吧”蕭韻寒手中事物未停

“……是的”白子畫頓了頓回答

“那子畫打算收那個小丫頭為徒嗎?”

“師父希望我收她為徒嗎?”白子畫反問

“我尊重子畫的選擇”蕭韻寒笑著說

“……師父,弟子,還有事,先告退了”

蕭韻寒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唉……”蕭韻寒嘆了口氣停下手中事物看著白子畫的背影神色迷茫

“弟子見過師叔”

當笙蕭默來到絕情殿的時候蕭韻寒正坐在樹下扶琴

“你怎麽來了?”蕭韻寒停下樂曲問

“師兄收花千骨為徒了”

笙蕭默說到這裏時,蕭韻寒的手無意識的收緊,只是一瞬間鮮血便順著指尖滑了下來

“師叔,你的手”笙蕭默擔憂的說

“無礙,既然子畫想收她為徒就收吧,我累了,你離開吧”蕭韻寒語調淡然的說

“弟子告退”

“蕭韻寒,你真的忍心嗎?你忍心看著自己從小帶到大的弟子為情所困嗎?你忍心看著他身中神農鼎之毒嗎?你忍心看著他受那六十四根消魂釘嗎?你忍心看著他一步步走向已經設定好了的結局嗎?你真的忍心嗎?”蕭韻寒望著隨風而落的桃花捫心自問

“師父……”

蕭韻寒聽到有人叫自己,眼神迷離的回頭,只見白子畫一身白衣站在花雨中

“子畫……”蕭韻寒喃喃自語

“師父這是怎麽了?”白子畫走到蕭韻寒面前問

“子畫……子畫……”聲音已經哽咽了

“這是怎麽了?怎麽哭了?”白子畫把她拉入懷中問

“子畫……子畫……子畫……”蕭韻寒趴在他懷裏重覆著這兩個字

“我在這裏,我在這裏”白子畫輕拍蕭韻寒的後背

“子……子畫……我……我會保護你的……一定……會的”蕭韻寒斷斷續續的說

“好,不過在保護我之前,你最需要的是睡一覺,睡醒了就好了”白子畫說著對蕭韻寒施了仙術

‘師父……今天是怎麽了……’白子畫抱著睡著的蕭韻寒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到底要不要讓小骨像原著一樣變成妖神啊

☆、喧戰

“仙尊……”花千骨看著睡在花樹上的人輕聲呢喃

“唔……你怎麽在這裏?”聽到有人再叫自己蕭韻寒睜開了眼睛

“我……我……”

“嗯?”蕭韻寒的聲音帶著沒睡醒的慵懶

“師父很忙沒空管我,所以我就一個人在絕情殿到處走走,結果,就走到了這裏”花千骨紅著臉說

“師父?……對了,子畫收你做徒弟了啊”蕭韻寒望著遠方輕聲說

“仙尊?”

“如果沒什麽事,你就離開吧,我困了”蕭韻寒收回視線瞇了瞇眼

“仙尊……你可不可以指導我修行啊”就在蕭韻寒快要睡著的時候花千骨突然問

“嗯?修行?子畫才是你師父”蕭韻寒瞇著眼

“可是師父很忙啊……”花千骨有些失望

“有什麽不懂的你可以問我,不過你要記住子畫才是你師父”蕭韻寒聲音慵懶的說

“謝謝仙尊”花千骨高興的說

“嗯……”懶洋洋的發了一聲

“仙尊,弟子告退了”花千骨看蕭韻寒已經閉上了眼睛說

“既然已經來了,就現身吧”本該睡著的人突然睜開眼睛說

“呵呵,你還是那麽敏感啊”從樹後走出的紅衣女子笑的嫵媚

“魅瞳?”蕭韻寒皺著眉說出這兩個字

“能被仙尊記住真是小女子的榮幸啊”名叫魅瞳的女子依舊笑的妖嬈嫵媚

“你來絕情殿有何貴幹”蕭韻寒語調清冷

“哎呦,仙尊大人別這麽冷淡嘛,再怎麽說我也是你師侄呢”

“呵,師侄?抱歉啊,我沒有你這樣的師侄”蕭韻寒冷笑一聲說

“師叔就如此不念舊情?”

“舊情?我記得師兄早已將你逐出師門,這樣的你和本尊還有何舊情可言?”蕭韻寒坐在樹上似笑非笑

“蕭韻寒,你別太過分了”魅瞳收斂了笑意

“過分?是啊,我是過分,但是沒有你殘害同門,謀害師叔過分吧?”蕭韻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是那個賤人活該,我想殺的就只有你,是她喝了本該給你的毒酒,不過她死了你很傷心吧”

蕭韻寒冷冷的看著她沒有言語

“還有,在魔界沒殺了你真是可惜”看到蕭韻寒沒有理她的打算她再一次開口

“魔界的事和你有關?”蕭韻寒疑惑的開口

“是啊,只可惜寒煙那個被女人沒有殺死你”魅瞳可惜的說

“其實寒煙本來不打算殺你的,是我對她說,君離歌一定會邀請你參加他們的婚禮,而你也一定會借這個機會殺了君離歌為你父母報仇,她本來是不信的,結果君離歌真的請了你,你也真的去了,寒煙怕了,所以……”魅瞳笑了笑然後繼續說

“但是君離歌卻當在了你的身前,沒能殺了你真是可惜,不過君離歌死了,為你而死,你心裏不好受吧”魅瞳笑的嫵媚的看著蕭韻寒

“你來絕情殿就是和我說這些的嗎?”蕭韻寒問

“怎麽會,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的游戲正式開始,我倒要看看下次是誰為你而死”

“只怕你沒你沒這個本事”蕭韻寒語調淡淡

“你,蕭韻寒,你等著,我一定會殺了你”魅瞳恨恨的說完便走了

“唉……”蕭韻寒看著絕情殿多年不變的景色輕聲嘆息

作者有話要說:

☆、前往太白山

“你又有什麽地方不懂了嗎?”蕭韻寒睜開眼睛就看到花千骨坐在樹下發呆

“嗯?仙尊?你醒了啊”花千骨回過神看向蕭韻寒

“嗯,你怎麽坐在這裏發呆?”

“我……仙尊……師父要我下山”

“下山?為什麽?”蕭韻寒疑惑的問

“師父說,神器的守護派別已經依次暴露。春秋不敗一幹人等揚言下月十五要帥妖魔聯軍來取,所以,讓我和十一師兄他們一起下山,說是讓我歷練一下”花千骨滿面愁容的回答

“這樣啊,歷練一下也是好的”蕭韻寒緩緩的說

“可是……”花千骨欲言又止

“沒事的,不要怕,你要相信自己相信你十一師兄他們,要是真有什麽事還有我們呢”蕭韻寒笑著開口

“弟子知道了,弟子告退”花千骨行禮離開

“這一天還是來了嗎……”蕭韻寒看著花千骨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主子,屬下已收到消息,落十一等人正在往太白山的方向出發”黑衣男子對站在他面前的女子說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男子隱身離去

“蕭韻寒,太白山將是我們第一場游戲的開始……”

“怎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呢”蕭韻寒坐在桃樹上自言自語

看著即將落下的太陽蕭韻寒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有一個身穿白衣,眉目如畫的男子,在夕陽西下的傍晚對她說

“韻寒,我許你十裏紅妝好不好?”

“太白山……離洛……”蕭韻寒望著天邊喃喃自語

“還是走一趟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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